,目光灼灼,直直瞪着他,显然是不相信他的话。
楚越人生平从未遇到这般尴尬的境地,他历来用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外表来掩饰自己的本性。向来人们见他风度,听他谈吐,便先信他五分,若他做出什么保证,更是十成十的相信。不想今日被这个见过自己另一面的宋晓怀疑到人品,再想到先前对她的作弄,这是不是自作孽不可活?
“这——宋姑娘,在下以性命担保,确实未做任何对姑娘失礼的事。”楚越人语气十二万分的诚恳。若是别的事情,他大可还击得宋晓哑口无言愤愤挠墙,但这事关人品,一定要郑重解释清楚。
这时宋晓听金枝道:我看楚公子不是那种人,应是无碍。
但她还是瞪着他不说话。楚越人只觉又是尴尬又是无措,一时也想不出该怎样解释清楚这桩无头公案。
直到宋晓觉得施加的压力够了,才以阴恻恻的口吻说道:“嘴长在你身上,你说什么我又查不到对证,我怎么相信你?”
“在下不是那种人,宋姑娘要怎样才能相信?”楚越人十分无奈。
“哼。”宋晓从鼻子冷哼一声:“知人知面不知心,衣冠禽兽我见得多了。”
听到这话,楚越人也有些恼了:“宋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