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还要接待朝中来使,只怕这点人手还不够呢。”
“府中事物我不熟,既然勇伯您说该留这么些人,那便这样吧。接待朝中来使时也不必再添人手,嘱咐大家辛苦些,过后自有奖赏。”
“是。”勇伯又道:“小王爷,昔年购在王妃名下的那幢别业,已回报说打理好了,小王爷可随时去小住。”
“嗯。”孟优坛道:“先备着,到时再说吧。”略一沉吟,又道:“这府中还有多少财物,勇伯可记得?”
“小王爷,府中尚有白银……”勇伯张口报出一串清单,末了又道:“这几日忙于遣散府中人等,今年城外秋田税还未来得及去收,此事既毕,便可着手办理。”
孟优坛沉吟道:“说来惭愧,本王至今不知府中私田有多少……嗯,今年就由本王亲自去收,勇伯您安排一下。”
“是。什么时候出行?”
“越快越好,今日更好——不知农家野味尝起来是个什么味道,勇伯,我记得您喜欢腊肉,回来后我捡好的为您带几块来。”
“多谢小王爷掂念。”
说着孟优坛松松领口,道:“我衣裳还没换呢。”便向小厅外走去。走到厅门口时,状似无意地回头,说道:“勇伯,您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