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闷,没想却触到他的伤心事,搅得屋里气氛更冷了几分。谢流尘心头的烦燥又一阵涌上来,不耐烦道:“都和你说了,她无事!你且放宽心吧!”
小七看他脸色不好,也不敢强嘴,遂低声道:“是。”
谢流尘看他仍是一脸黯然,显然是不相信自己的话,只觉又是烦燥又是无奈,挥手道:“大冷天的,你快去将衣裳换了,省得回头着凉。”又道:“换好衣裳也不必来我这里,且在你屋中休息吧。”
“是。多谢少爷。”
这天傍晚时分,谢流尘为了散散心,便赴了县令设下的晚宴。
但晚宴开始没多久,他就后悔了。
无非是富贵名流,无非是奉迎拍马,无非是丝竹管乐,无非是杯盏交错。
又不好在宴席刚开始时便走,谢流尘只得耐着性子听那县令将本地名流介绍一番,互相说些久闻大名之类的客套话。
由于谢流尘已尚公主,今次的晚宴只安排了几个人在一边别厅内奏曲助兴,并没有美人献舞。
又喝过几杯,众人看出谢流尘的心不在焉,便识趣地不再去敬酒,而是大谈本地人情风物。正说着数十年前一位有名隐者时,不知谁插嘴,道:“说起来灵隐寺还是他建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