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过桌上那个蓝底白花土布包,犹豫一下,也没有打开。又转了一圈,指着楚越人,道:“你怎么不说话?”
楚越人道:“有什么好说的?”语气冷淡不耐,然而一听即知是男子。那小头领本来去掉的疑心,听到他说的这句话,顿时转为不快,喝道:“你怎么说话的?!”
宋晓赶忙道:“官爷,我丈夫他向来性子冷,不会说话,历来都是这个样子,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说着又推了推楚越人:“在外面你也该把那性子敛着些,这可是官爷。”
楚越人默不作声,别过头去,然而轻篾之意是谁都看得出来的。
这下那小头领身后的二人都一齐站出来,大声道:“这小子,怎么跟官差说话的?!”
宋晓暗骂楚越人演落魄又自觉高人一等的读书人演过了头,这下不知如何收场是好。正手足无措间,却听那小头领道:“算了。跟这种自持清高的读书人,有什么好计较的?还不够我一拳头的,打死了又麻烦。”说着挥手道:“这里没事了,走吧!”说着便出屋转去查下一个房间。
这边宋晓紧紧掩上门,无力地将背靠在门板上,只觉方才略去了些的疲劳,又涌上身来。
自出了公主府以来,至今一共六日,沿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