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颠着,也觉得不舒服。
老李头便不吭声了,找个地方蹲下抽他的烟袋。李同刚出门,兴奋得很,四处跑来跑去,兴高采烈。宋晓靠在树下正昏昏欲睡间,忽然听到楚越人道:“宋姑娘向来如此随和么?”
“你不爱说话,只好我多说几句了。不然一个个板着面孔,这接下来的路还怎么走?”宋晓说完,许久不听他接话,只当他随口一提,便径自昏昏沉沉,半梦半醒地睡过去了。
醒来后只觉身下轻轻传来颠簸感,睁眼一看,映入眼帘的是车棚上露着钉痕的木橼,转了转眼珠,又看到另一边犹自好睡的李同。自己伸平身子躺在车厢中,还盖着一件衣服。
宋晓揉揉着眼睛爬起来,一眼看到坐在角落中的楚越人,问道:“你抱我上车的?”话音刚落却“听”金枝一声惊呼。
这下宋晓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依礼是不能抱的呀……男女授受不清。
楚越人轻咳一声,道:“宋姑娘睡得太熟,不好叫醒,遂出此下策,在下并非有意轻薄。”实际上是他想叫醒宋晓,却被一边老李头扫了一眼,转念想起现在的“夫妻”身份,也许丈夫不应该将熟睡的“妻子”吵醒?楚越人犹豫之下,便选择将宋晓与李同抱到车上放好,继续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