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参我一本,奏我个毁谤之罪不成?是你?——还是你?”
“哈哈,当然不会。不过也该吃饭了,咱们回屋烫壶酒,喝几杯再慢慢说,岂不更好?”
“好,走啊!”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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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味轩果然十分显眼,谢流尘依那人指点打马而去,行得一阵,便看见那三层酒楼上迎风招展的“五味轩”三个大字。
谢流尘到楼外下了马,便有殷勤的小二接过缰绳马鞭,道:“客官可是来找一位姓宇的客人?他正在三楼上厢房中等您。”
“你怎么知道是我?”如果在帝都,那还好说,可这里只是千州一个小城中的酒馆,这小二眼光难道就这么利?
小二笑道:“他说客官您穿一身红,小人绝不会认错的。”
谢流尘亦是一笑:“她倒记得清楚!”
小二引着他来到三楼一间厢房门前,便告退下楼去。一路走来,谢流尘注意到除一楼大堂内还坐着几桌客人外,二楼悄无声息,不见人影,更不要说三楼,看情形,竟是将两层楼都包场清空了。
谢流尘敲了敲门,里面传出一个声音道:“请进。”那是个年轻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