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芳心可可?除了我,还有公主,还有多少帝都之中的闺秀,你都忘了不成?”
“若真忘了倒好……”谢流尘低声道。
偏偏宇折眉耳尖,听得清清楚楚:“忘了怎么好?不能忘,一点也不能忘!‘帝都谢少,丰神俊秀,骏马驰光,踏光掠影,红衣白马,见者倾心’。你那么神气的模样,怎么能忘?大哥,你还记不记得那年,你同砚之哥和苏小三打赌,说你能一字不差写下阮籍的《咏怀》,他们都不信,说一共九十五首,你怎么可能全记住?后来你真用柳体将这九十五首《咏怀》一一写下,你写一首,我翻着阮步兵集帮你对一首,从早晨直写到午后,果然一字不错。”说着,她面上露出微笑。
回忆起那时的趣事,谢流尘亦微笑道:“的确有这件事。”
“我还记得写完后砚之哥笑了笑,说果然不该和你打赌。苏小三的脸却都变得绿了。”
“因为他拿他的二十坛酒和我打了赌,这下全赔了,他这个自称‘爱酒不爱多饮酒’的酒痴,自然要心痛了。”
“可是后来你也没有将那二十坛酒全拿光。”
“嗯,我留了两坛给他。他抱着酒坛那模样我现在还记得。”
宇折眉不胜怀念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