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一顶帽子。”孟优坛夸张地叹了一声,道:“小高啊,我都被人家说成这样了,你怎么看?”
“属下已看过那所谓十大罪状。依属下之见,此事可大可小,皇上素来恩厚于您,此次大约只是搪塞百官之口。但您也需拿出悔过之色来,将这面上功夫做足。属下恳请小王爷速速回到青石,素衣斋食,恭迎使者到来,以示改过之心。”
孟优坛凉凉道:“是不是还要请个高僧来念几天经?再用我的血抄部《大悲忏音》什么的?”
“小王爷!”
“哗”地一声,孟优坛将折扇一展,细细端详上面那个“安”字,道:“父亲传我此字,我临了这十几年,自觉已得个中三味。我记得此间有家文墨铺子卖的纸不错,等会儿咱们便去挑几张,我再裱幅扇面将此幅换下,省得将父亲的这幅字磨损了。”
“此时已快入冬,小王爷,折扇之事可留待来年再说。目下最重要的是回青石。”小高哪容许他岔开话题,一心要问出个准信:“小王爷,算来使者已经进入千州郡内。若您再不赶回去,届时那使者要将圣旨宣给谁听?致电时他再参上一本,更是罪上加罪!”
“好歹都在千州住了这么些年,我还是知道不少近道的,你就不要再操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