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千州了。四叔你们再逗留于外,若被他察觉,又可再多奏我一本,好邀一功。”
虽觉得他说的有礼,但——“小郭当日一再嘱咐要赶在官府前找到那位公主……”杨四叔迟疑道,“况且,我们都是易服而行,那使者是谁?应该无此眼力吧。”
“说来也巧,此人正是这位公主的丈夫,开春时新尚公主的谢流尘谢驸马。五族谢氏独子,宁可高估小心提防,不可小窥啊。”孟优坛道:“我平日与五族并无什么往来,也不知他们在打什么算盘。如果真有心来拿我生事,他们那方人多势重,倒还不好办了。”
杨四叔见他说得平淡,仿若事不关己一般,虽也知不能意气用事,仍忍不住道:“当时我虽还小,却也见过老将军的神采,他五族算什么东西!哪里用得到小王爷如此小心!”——他还是依往日的习惯,称孟优坛祖父为老将军。
“祖父他老人家神勇无双,我这个不成材的孙子自然是比不上的。”孟优坛笑眯眯道:“既然现在我惹不起人家,便小心些好了。”
“小王爷——”杨四叔胸中又是难过又是激愤:“你不成材?你五岁时便可开弓射中二十步外的靶心——你——”
“小时了了,大未必佳。”孟优坛仍是一脸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