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三步前的地方,说道:“公主万金之躯,可千万莫意气用事。”
宋晓冷冷道:“我也不想。不过我一个弱女子家,学不来人家五步溅血之事,只好一哭二闹三上吊了——好在我这命,在王爷眼中还是值些钱的。”
这话说得太直白泼辣,直将孟优坛听得愣了一愣,勉强道:“公主何出此言……”
“废话就不用说了!”宋晓打断他:“我也没有力气来听王爷的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王爷,我只请你莫要再追究此事,就当我从未来过,可以么?”
“公主不是出了个难题与小王么?”孟优坛道:“若皇上那边知道——”
“你不说我不说,山高皇帝远,谁会知道?”这座楼不像北方样式,每一层都有飞檐,以求美观。也许是为了节省木料的关系,这座酒楼建得像现代的高层一般,窗外只有窄窄一片沿条,宋晓掂起脚尖勉强可以借一点力,大部分重心还是落在手下攀着的窗沿上。僵持了这一会儿,她已觉得手脚都在发酸发软。
孟优坛听到那句“山高皇帝远”,心中隐隐升起一种违和之感,却无暇细想,道:“公主难道就忍心看着皇上为你忧心么?人伦孝道,公主竟都不顾了么?”
“少拿那些大帽子来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