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扶风营统领之职授予他。
而现下正是一个向兵权分一杯羹的好时机。
依谢流尘历来所听所见,孟优坛与他在帝都时所见那帮二世祖一样,只仗着祖下留下的萌余,挥霍胡为。如能因势导利,佐以甘言,便忘乎所以,可以为我所用。
只是往日找不着什么机会,现在楼定石下的这道责过的圣旨,却正好是一个大大的机会。
以孟优坛骄纵的性子,就算他现在是诚惶诚恐或满不在乎地等待自己这个使者的到来,届时只要挑拔几句,不怕他不生出对楼定石的怨恨之心。自己便正好可以乘机许诺他,愿为他在朝堂上说话。届时由不得他不依自己的意思,为自己搭上军队这根线。
谢流尘将此事细细梳理几遍,觉得可行性颇高,但父亲与行端一再叮嘱小心行事,且又不知楼定石究间意欲为何。说不定,他正等着这件事,以此为因由,只待自己一开口,便以勾结党徒之名拿下自己?
那么,究竟要不要冒这个险?
谢流尘挑唇一笑,面上傲气尽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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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宋晓与楚越人并没能赶在天黑之前,翻出棋盘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