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母虽已过身,却还留下一缕灵识于我体内,保我周全。
宋晓便将金枝的话转述一遍,又听楚越言道:“公主的身体,现在是由姑娘所用,但公主却还在其间,是么?”
“嗯,就是这样。”
“敢问公主,您的母亲留下的灵识,对此没有说过什么吗?”
她从未与我说过什么,只在我有危险时出面,不过这种情况也只有一次,就是那次令弟楚公子与我们发生了一些误会,所以母亲就出面了。而她现身之时我意识不清,所有的事情皆是宋姑娘事后转述于我的。阁下向宋姑娘一问便知。
金枝说一句,宋晓传一句,起先还不觉得什么,待说完后才琢磨出这话绵里藏针的味道来。想起一个多月前被楚越人整得浑身酸疼的自己,想来金枝都还记着。不由暗自称快,期待楚越言将要如何整治楚越人。
果然,楚越言听完宋晓转述的一番话后,脸色再次变得不愉。眼神有意无意直往楚越人身上扫,目光严厉,楚越人在大哥的威压之下仍然坐得笔直。不过宋晓眼间地看到,他手上一直在将已经很平整的衣角掸了又掸——她早已发现,楚越人想事情或烦燥时,便会下意识地检查衣服有无皱褶,要么就是将原本整齐的衣服反复一遍一遍抚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