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她的话,笑道:“小姑果然见思不同常人,也只有她,才能在那个年纪,做出那样的决定吧。”
金枝听他口风不似楚越人那般颇多仇讽,犹豫再三,终于还是问道:“请问,族中之人……是如何看待我母亲的?”
听到她的问题,楚越言苦笑一下,稍稍侧过脸去,没有作声。
意思已经很清楚了。
金枝双手紧紧握在一起,低下头,道:“我记得她向父皇说过不少次,请父皇收回当年那道圣旨……有时,他们还会为此事冷下脸来,连着几日都互不理踩。”金枝回想着当时留在年幼记忆里的那零碎的片段,想要一一陈述,可才说了几句,又觉得心头涌上一阵荒凉:需要么?她冷淡寡言的娘亲,真的需要许多年之后,让自己这个女儿来向别人陈诉,解释清楚她的深意、纠正他人的想法么?
似是看穿她复杂的心事一般,楚越言柔声道:“我知道。十二年我去帝都时,曾见过小姑一面,我知道她是怎样的人。”说到此处,长叹道:“可惜族人大多不能理解她的苦心。”
“是吗……”感受到他话中的理解安慰之意,金枝觉得心上好受了许多,敛去愁容,躬身为礼,道:“多谢你。”
楚越言急忙避开,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