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无声胜有声。
她迅速制止自己再深思下去,将那个隐约的念头毫不留情地抹杀掉。
如果楚锦繁对楼定石无意,那这些年来,心中痛苦的,该不止楚锦繁一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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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金枝送到客房后,楚越言又绕回母亲居处探看一回。
一进屋,便看见楚越人背对着门坐在床前圆凳上,专注地看护着昏睡在床上的楚容云。
楚越言走上前,一只手搭在他肩上,另一只手也不闲着,顺便揉了揉他的头发:“你啊,这时候才想起来尽孝心。”语气中有一点生气,更多的却是温宠与无奈。
一反常态地,楚越人这次没有立时打掉他的手,也没有出言抗议,只低声问道:“娘的身体……这两年变差了么?”
“当然没有!”楚越言趁着他发愣,在他头上摸来摸去,心道隔了两年没回来,这小子摸起来没有以前顺手了。“娘身子好得很,我问过公主,说之前娘在和她讲起一些旧事,应该是想到伤心处,一时急火攻心。待醒后静养几日便无事了。”
楚越人闻言默然半晌,道:“这些年来,娘很少说起旧事,也不大提起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