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板上放着屋后现摘来的蔬菜,楚越言熟练地将青菜切成均匀的丝,口里也不闲着,向一边在收拾鱼的楚越人道:“你先告诉我,公主怎么会来这里的?”
“不是她有事求你么?”楚越人干净利落地开膛剖腹,麻利地将苦胆并着杂碎掏出来,装到一边小碗中,预备稍后拿去埋在菜地里做肥料。
“小弟,你要说实话。”楚越言的语气变得十分有压迫感,像是一个听到自家孩子不学好说谎骗人的家长。
“实话不实话,你一问便知。”楚越人头也没抬一下,继续清理鱼腮。
“真的?”楚越言知道自己这个小弟内里心思多,再想起他早先刚接下暗中护卫公主之事,换自己回族中正式继承长老之位时,还是费了外公、母亲与自己三人好大的口舌才答应的,这两年有时用术法互通消息之时,也能看得出来他对皇室、对楼家与楚锦繁的看法从未变过,连带着对楼定石与楚锦繁的女儿也没好气。只是碍着父亲的遗言与长辈的命令,才勉强在帝都中呆了两年。也是因为赌气,自从他去得帝都后,今次是他这两年来第一次回家。
楚越言追问道:“方才我听公主说此事发生是在近两个月之前,除去你们路上所用的二十多天大半个月,就算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