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阿锦本就是作为下任长老养大的,长老专司的预卜之术,她早已习得。大约是她为金枝预卜过,知道些什么吧。但昨日我问过金枝,似乎,她母亲连这件事也没有告诉她。想来该是阿锦另有深意,我便也没多嘴。”想了想,忍不住又道:“当年你大哥十四岁,你九岁,我觉得你太小,便没有带你一起去,将你留与你外公照顾。如今看来,也许当时我一道带着你去了,你今日便不会有某些想法。”
楚越人自然知道她所说的“某些想法”是什么,当下不以为然道:“您与大哥莫不是中了她的术法?怎么一直尽向着她说话?那么多显而易见的事情,却都视而不见。”
“你这孩子……”楚容云苦笑道:“都对你说多少次了,你小姑是为着族人着想,才嫁与那皇帝的。你怎么就听不进去呢?”
“可是那一战正是她嫁去九年之后发生的!而其后她嫁的那皇帝丝毫没有追究挑事者的责任,反而将错全扣到我们头上!致使我族人皆背井离乡十八年,有家归不得!”楚越人不自觉提高了声音。
“如果当时你曾亲眼见过她,你便不会有这种想法……唉!”楚容云再次放弃:“算了,与你说不通,好在还有你哥。”
若是换了往日,一说到这件事,楚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