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他又继续说道:“小弟,你究竟是想要完成她的心愿,还是舍不得她走呢?只要你说一句,我肯定——会帮你转达的,当然,如何决定还要看人家姑娘的意思,你说是不是?”
楚越人冷冷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道:“废话少说,我是来问你,你还有延令草么?”
“延令草?”楚越言奇怪道:“你要那个做什么?虽说它可以驻容,你一个男子,用得到么——”一语未毕,联想到什么,顿时恍然大悟:“你要送给宋姑娘?宋姑娘现在在公主体内,应该是用不到这些,你送这有什么用呢?还不如多与她说些话的好,我说你啊,知道对女孩子该说什么吗……”
在他的絮叨之下,楚越人终于忍不住怒喝道:“你到底有没有?!有就快拿出来!”
楚越言被他这一喝,十分委屈,默念着自己是大哥,照顾别扭的小弟是天经地义,就算被他吼了也没什么。放下手上的书转身去了隔壁房间。
楚越人独自留在房中,转头看向窗外那株经冬不落叶的柏树,目光中气恼之色褪却,转而变得深邃,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多时,楚越言便回到这间屋中,手中拿着一个纸包,递与楚越人,道:“这草有几味药里还要用到,我便分了四分之一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