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些都是信上说过的,楼定石又确认一遍:“既然觉得可疑,当时为何不拦住盘查?”说着似地无意地,抬头看了那侍卫一眼。
这轻轻一瞥之下,那侍卫陡然觉得周身似是被无形的威压笼罩住,那是驾凌众生的人才会有的威严,所有心怀鬼胎的人都会在这威严之下战栗颤抖。那侍卫心生敬畏,声音不复方才激动的尖利,低了许多:“当时小人看过那女子容貌,并不是公主的侍女,便没有留心。直到第二日才想起来,那天小人远远看见她拿出件披风披上,那件披风下摆处有公主的徽记。这时再转身回去找,便看到他们已经渡过江心了。”
“公主的徽记既是绣在披风上的,定然不会太大。你说你远远地看到,你真确定看清楚了?”
“回禀皇上,小人自小练习弓箭,当时的距离约有百来步之远,自信看得清清楚楚,决不会有错。”
楼定石微微一点头,又问道:“既然当时还能看见他们尚在江心,为何不追上去拿下?”
那侍卫犹豫一下,迟疑着说道:“小人当时是想追上去的,可过了汩罗江便是云梦泽地界。记起皇上昔年曾下旨召告天下,说即日起若无朝廷命令,任何士兵、军官等一切有军籍之人皆不得踏入云梦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