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将就了。
这天早晨楚容云照例来到客房,金枝刚将桌子擦好,正在晾抹布。见状,她略带责备地说道:“金枝,你也太客气了。”
“顺手的事,姨妈才是客气。”
楚容云又问她昨夜睡得好不好,说了几句,忽然想起一事,抿嘴笑道:“你这一来,阿言到是干劲十足的,往日可没见他这么用功过。”
这两天金枝只在饭桌上见过楚越言,说过一两句客气话。虽然有心问一问进展如何,却又不好意思开口,毕竟是自己求人家帮忙,一问就显得好像在催促一般。何况,想起楚越言那天提出的要求,她是肯定要拒绝的,但还未想好说辞,生怕一个不好惹得楚越言生气。几番思量之下,便暂时绝了向楚越言打听的念头,但又不能楚越人,正暗中心急,无计可施之间,忽然听到楚容云这么一句,忙问道:“楚……他在用功?”
“是啊,整日钻在书房里,除了吃饭谁也喊不动他。”楚容云笑道:“这孩子自小聪明,都是听你们外公讲解,不大爱在书下功夫,如今这副模样,可真是破天荒头一遭。”
这两天闲来无事。金枝也曾想过楚越言怎么会提出那个奇怪的要求来,不管怎么想,都找不出合理的解释。听到这句话,似乎隐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