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所想俱是一样:此行驸马最大,做决定的是他,万一将来出了什么事儿,找的也是他。就算有什么变故,有他这个显眼的目标在,那淮安王想来也不会找他们这些小角色的麻烦。
主意一定,便向两边退开去,让出一条路,让随行的护卫们打马向前。
十多名侍卫冲到城门下,纷纷下马来,刚准备拍打城门时,紧闭的二丈四尺高的桐木包铁大门忽然毫无预兆地打开了。
城门缓缓开启,逆光之中,一位锦衣玉冠的青年缓步而出,扬声说道:“小王恭迎御使者大驾!”
侍卫们慌忙避闪到一边,下跪行礼。谢流尘没有下马,笔直地坐在马头上看了他一会儿,道:“既知是迎接御使,为何不跪?”
孟优坛笑了一笑,声音中满是不解:“小王以为,皇上免去小王面圣时的跪拜之礼,已是天下皆知之事。怎么今日不过接个御史,却要下跪了?”
一旁的吏员脸色一变,张口就要喝斥,却被谢流尘抬手止住。
只见谢流尘翻身下马,道:“既然皇上有此恩典,那是谢某寡识了。还请王爷莫怪。”
“好说好说。”孟优坛笑得洋洋得意。
谢流尘接过旁边官员递来的锦盒,拿起明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