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证明:他只是不喜欢,一旦上手,决定去做,却能做得很好。于是,当他与父亲和解之后,仍然不怎么去请教父亲政事方面的问题。在他看来,自己有足够的能力解决遇到的所有麻烦。
然而他忽略了一点:武官里凭家世与能力上位,简单直接;文官方面的争斗,可比武官那一派的复杂得多,他那一点浅薄的经验,是行不通的。
这次奉旨出使,出发前他听谢朝晖说得最多的就是小心、谨慎、遇事三思,莫要生事。他一一应下来,却并未追问这些要求之后的深意。
于是,现在谢流尘觉得孟优坛举止有异,不合常理。然而苦苦思索之下,他却找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一般人接到督责的圣旨,不都是先要哭天抢地表白一番忠心,高呼几声‘我冤枉’么?他孟优坛倒好,是觉得这道旨意奈何不了自己,根本没放在心上;还是觉得这只是走走过场,无须挂心?但听他后来所说的讨好的话语,又不大像。
忽然,一个念头悄悄浮了上来。
如果,楼定石的本意,是不惜舍弃孟优坛,也要拉自己一道下水呢?
想到此处,谢流尘先是一愣,尔后失笑。
这怎么可能呢?孟优坛虽不成器,他孟家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