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孟优坛的一再邀请之下,谢流尘最终答应留下来吃饭。
虽然只有他们二人,这桌宴席却十分丰盛。谢流尘自是早已见惯了的,照例客套两句,便入了席。
宴席上,孟优坛十分殷勤,一一为谢流尘介绍过本地特有的菜肴,并将来历、典故等娓娓道来,其中不乏奇趣之事。谢流尘起先只是随意听着,听到后来居然也入了神。
一番话说下来,谢流尘虽然还是称他一声“王爷”,语气却已比初见时不知缓和了多少。孟优坛更是早早改口,一口一个“谢兄”、“小弟”。
“谢兄。”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孟优坛一反方才口若悬河的模样,吞吞吐吐道:“小弟此事……不知谢兄……”
谢流尘虽然已喝了不少,却还是清醒的,闻言,心下暗道正题来了,口上答道:
“王爷有事但讲无妨。”
“小王……咳,小弟也自知历来行事失之轻狂,但自认从未做过什么大奸大恶之事,怎么这次皇上他老人家会如此……如此严厉?”说着看向谢流尘道:“谢兄住在帝都中,常年在皇上面前走动,见识较小弟自是不可同日而语。万望谢啊为小弟指点迷津。”
谢流尘略微顿了一顿,道:“皇上差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