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实在可恶,其人实在可诛!”
自倒一杯,一饮而尽,谢流尘没有接话。
孟优坛忽然正正衣冠,向谢流尘深深一辑。
“王爷这是做什么?”口中虽然说得惊讶,谢流尘却并没有阻止他的举动。
“想来谢兄也该知道,小弟自幼便是孤身一人,遇事从未有人提点,全仗皇上一点怜惜才活到今日。”
孟优坛说得动情,伸手擦了擦眼角。谢流尘也是听得恻然,旋即想到他往日行径,心中暗道这可是咎由自取了。但凡你往日肯上进些,以你的背景,今日怎会有这种事情?
不过,若你不是这个性子,便不会有这件事。若没有这件事,我岂不是少了一条捷径?
又听他说道:“本来以为此生有皇上庇佑便可无碍,未曾想到,今日皇上却听信谗言,如此声色俱厉斥责于我。若是异日再有谁说句什么,恐怕便要取我性命了。”
听到此处,谢流尘心道原来他昨日那副样子是强作镇定,实际上心中已经如此害怕。
其实楼定石语气虽然严厉,旨意里却没有说过什么要下狠手的话,只是命令孟优坛速速改过而已。
当然,这一点谢流尘是不会告诉这位紧张过度的小王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