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了。小高决定,自己一定要记好这件事,若孟优坛一个不小心“忘记”了,由自己来提醒他便是。
看着小高捧着檀木盒走出房间,孟优坛敛去面上笑意,静静坐了一会儿,伸手拿起几上的白玉折扇,展开细细端详。
扇面已经着人换过,是新买的云光笺,写字不洇墨,纸质又极韧,内里衬以绢料,可反复收拢展开而不显出磨损痕迹。正适合做扇面。
孟优坛细细端详上面那个“安”字,看了半晌,轻声自言自语道:“不错,确实已得父亲精髓。”说着,他“刷”地一声,合拢了扇子,微笑着向房间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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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的时候,楚越言并未出现。
虽然小辈们都矢口否认,说没有什么事情。楚容云还是敏感地从气氛中察觉到了什么。现下见大儿子没有出来吃饭,问了一声他在做什么,便不再提起,转头招呼金枝不提。
往日用饭时,虽然有个闷不吭声的楚越人在,饭桌上的气氛却仍可算是融洽的。今日楚越言不在,金枝向楚越人看齐,一声不吭,默默吃着饭。楚容云也只是偶尔说句话,没有再多说什么。
匆匆吃完这顿沉闷的晚饭,金枝同楚容云说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