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件,说道料得来时无多,想再见一面,于是家母便带着我去了帝都。”楚越言道:“也就是在见到小姑后,我才明白,往日族中所言是多么偏颇。”
金枝点点头,道:“嗯,这件事姨妈对我说过。那时你也见过我吧?但我那时还小,已经不记得你和姨妈了。否则也不会直到现在才知道,母亲这边还有亲人尚在。”说到这里,金枝顿了一顿,才接着说道:“姨妈还同我说,自那次回来之后,你就逐渐沉稳了,是么?”
楚越言失笑道:“是从那时开始么?我不太记得了,这些细微的事情,也只有娘才会记得。”
“纵使你没有注意到自己这方面的变化,那么,心境的改变总该记得吧,楚大哥?”金枝凝视着他,慢慢说道:“姨妈还说你少时自负高才,而自帝都回来之后,却一反常态,不再像往常那般用心修行。”
这时,楚越言已隐隐感觉到她将要揭开自己封尘已久,不敢想,不敢碰的一桩心事,错愕之下胡乱说道:“我是因为有事要做才耽误了修行……”
“是什么事情,比接任长老所需的修行更加重要呢?”金枝语气温和,然而言语间却是步步紧逼,一寸不退。
楚越言一时哑然。金枝并不知道他们兄弟为了楚锦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