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容云用棉布醮着药水,一遍一遍,轻轻涂在宋晓的双眼上。
宋晓有些扭捏,道:“楚……呃,伯母,我自己来就好。”
“你现在眼睛不方便,就不用客气了。”
宋晓便不再说话,静静坐着,任由对方细致地为自己敷药。
待药涂好后,楚容云又拿出一段白纱,将她的眼睛裹上。
“这……什么时候能取下来?”
楚容云柔声道:“你双眼受到的刺激虽大,好在时间不长,上了这药,等明早便可取下了。”
“嗯,谢谢伯母。”
房间中忽地寂静下来。
此刻屋内除了她二人,楚越言与楚越人两兄弟也在,但不约而同的,两人都没有作声。
楚越言神色早已恢复平静,只是目光游连于窗外,若有所思。
楚越人低着头,一双手反复将已经平整无比的衣袖拉了又拉。
屋内流动着无声的心事,只为着一个人。
楚容云收拾起药钵,自一边几上拿起一封信,放到宋晓手中。
宋晓摸索着那质地,心中已隐隐猜到几分:“这是……她留下的?”
楚容云点点头,想起对方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