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遂笑骂道:“你这猴子,嘴上的功夫倒一点儿没落下!”
“都是少爷您教导有方。”小七笑得得意洋洋,落在谢流尘眼中,又是摇头,又是好笑。
借着这一阵说笑,谢流尘矛盾的心思被冲淡许多。待小七退下后,他倒头很快便睡去,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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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越言手上拿着一封信,用边缘轻轻敲碰着桌面,另一只手托着下巴,竭力忍下抚额的冲动。
只听楚容云声音十分疑惑地说道:“阿越怎么也不打个招呼就走了?只留下这封信。”
咳,娘,你还没看出来吗?这当然是因为——
楚越言弱弱地说道:“娘,你真猜不到因由?”
“因由?”楚容云愣了一愣,道:“你是说……他对那位宋姑娘……”
楚越言点点头。
楚容云扶着桌子慢慢坐下,心头剧震,一时说不出话来。
在她心中,楚越人还是个孩子,痴迷于修行,余事不管不顾,连吃饭也要人提醒。有时强行拉了他出去散心,他总是要板一会儿脸,觉得这耽误了他的时间,最后,又在谈笑间慢慢松懈,表情变得柔和。
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