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与旁人划隔开来。而这么做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他看不起旁人,而是觉得,与人交往是一项很浪费时间花费功夫又于修行无益的举动,于是索性敬而远之。除了亲人之外,旁人再难得窥他的本性,都只夸他温文有礼,待人恭敬谦和,不愧是长老的弟弟,族中的护卫。
说到底,还是为着对修行的那一份执着。
他的这些心思,母亲与大哥都隐隐猜到几分,起初不知该如何劝解,而后天长日久,便也觉得习惯,渐渐视为理所当然,只道这孩子天性如此。
是以此番乍听楚越言说他再次离家是为着宋晓时,楚容云才会那么惊讶。四分为着突然惊觉孩子已经长大,开始慕少艾了;余下那六分却为着他会突然开窍,对一个“外人”上心而讶异不已。
半晌,楚越言不见楚容云发话,只是神情若有所思地坐着,便问道:“现在怎么办?”
楚容云目光投向他手中的信笺,道:“他不是说,祭典之前会回来么?”
“那,不用去找他?”
楚容云微微一笑,道:“他已经长大了,做事自然有自己的决断。况且,这也是一种历练。”
孩子小的时候,大人不会因为怕他跌倒而不让他练习走路;现在,孩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