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您怎么了?打回来起就恹恹的,莫不是病——又不好了?”停绿猛然记起明面上的借口,险险地将原本的话咽了回去。
宋晓顺口道:“不好。”
“啊?!”停绿吓得要去探公主的额,这几日正是早晚冷暖不匀的时候,极易生病,公主可千万别染上风寒才好。
“你干什么?”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往自己面前伸过来,宋晓抬手一挡,捉住了停绿的小手。
“公主可是不适?今晚您一点儿精神也没有,刚才还说不好。”
“没事没事,你听错了。”她这份忠心耿耿向来是宋晓内疚不安的根源,同时,与之相伴的草木皆兵,也令沉溺于心事的宋晓愈发无力:“我在想事呢,你不用管我。”
“啊?可是……”
“不用可是。”
……
好不容易哄走停绿,宋晓关上门把自己一个人留在房间里。转身之间,方才皇帝同她说的那番话又浮上耳畔,令她抚额不已,直有哭泣的冲动。
宋晓本来只道谢流尘回来了,自己可以顺理成章地要求搬回府内,借以避开一些麻烦,顺便解决一件事情。不想楼定石说出的话更为惊人,令她当场如遭雷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