凿凿,不免尽疑道:“你……你知道些什么?为什么这么肯定这事不简单?”
“想来你也该知道,谢流尘出身不凡,他的家庭势力不小。”见宋晓点头,又道:“而且现在他还是驸马。能将这么一位有背景的人物下到狱里,你说会是什么罪名?”
宋晓思索片刻,迟疑着问道:“贪墨?”
楚越人摇了摇头:“单谢家世袭封地每年收的银钱,足够他家开销的。况且,这位驸马并不稀罕这些俗物。”
“勾结权臣?”但谢流尘如此背景,周围定然尽是有权有势之人,这理由,似乎也不妥……
“说对了一半。”楚越人冷冷一笑:“今上找的借口当真稀奇有趣得很,那进言弹劾的吏员分明是受他指使,参的竟然是谢流尘勾结前朝乱臣之子与本朝将军之孙,意欲不轨!更好笑的是,未见一兵一卒,更不要说刀斧军械、人粮马草这些证据,只凭一个小小吏员所说的一面之辞,今上便大发雷霆,当场将谢流尘下狱,喝令待事情水落石出之日再作定夺!”
谋反?!罪名竟然是谋反?!宋晓不由自主屏住呼吸,转念想到今晚所见的楼定石,仍是同往常一样谈笑风生,对女儿慈爱怜惜。若不是现在听说,谁想得到他早朝时竟然曾有过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