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些有什么不好?只要别像某人,脸上端着,心里藏着,最后搞得一身内伤才好。”
谢朝晖恍若未闻,向王砚之说道:“砚之,你奔波一夜,先去歇着吧。”
“姑父,我没那么弱气。”王砚之道:“再说,此事若无头绪,我也是休息不好的。”
“阿尘有你这个兄弟,是他的幸运。但你——”
谢朝晖一语未毕,王钟阁便接口道:“幸好流尘不像他爹,嘴上说是兄弟,转身就见色忘友,忘得干干净净。”
今日下朝后谢朝晖便来到王府,与王钟阁一起在书房谈了一下午的事。王砚之本道在这惊变面前,父亲已经将姑姑的心结放下了,齐心与姑父一道解决事端。未想现在忽然又不时冒出几句讥讽。
“姑父……”王砚之有心打个圆场,又不知该说什么好。他自觉是父亲太过狷介,姑姑身体不好,产后虚弱去世,怪不得谁,怎么他却就认准了是姑父的错呢?况且姑姑去世后,姑父一直未曾续弦,甚至连妾室也未置,已是少有的长情人,父亲还有什么不满呢?
谢朝晖却不计较,只低声一叹,道:“我若不当你是朋友,现在怎么会在这里?”虽未指明,但这话显然是对着王钟阁说的。
王钟阁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