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一来一回,从摆放的地方抬到乾德殿,也要花些功夫。
果然,等步辇抬过来时,皇上已经等了一会儿了。
夏公公当即诚惶诚恐地告罪,见皇上并不介意,才放下心来。但等皇上坐进辇里,夏公公又有了新烦恼:他看看天色,再算了算从这内宫走到外殿的功夫,心知早朝肯定是要耽误上一刻多钟了。
他跟在步辇旁,不时悄悄擦着汗:皇上这么些年从未误过朝事,更从未推迟过早朝。今日之事,恐怕要引来许多议论,到时那些官员若上折子说起来,这干系可都要落在自己头上。
他越想越急,拼命给那几个抬辇的小内侍始眼色,示意他们走快些。
忽然,步辇的帘子被掀开了,传出楼定石的声音:“停下。”
夏公公忙换上一张笑脸,凑上去问:“皇上有什么吩咐?”
“你们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夏公公一愣:“回皇上,老仆——”一语未毕,他忽然听到后面远远传来一声呼喊:“父皇——父皇——”
是何人竟敢在宫里大呼小叫?
惊异之下,夏公公忘了回话,不由自主回身向来处望去。只见一个女子气喘吁吁地往这边跑来,身后跟着一堆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