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您看……”
他知道此人指的是按他昨日授意而写的为谢流尘陈情辨解的折子,略微沉吟一下,说道:“改日再说。”意思就是今日不用着人转呈与楼定石。
那官员会意,道:“下官明白。王大人放心。”
王钟阁向他点点头,便转身离去。
行至九门外,他跨入自家府中的马车,毫不意外地看见,谢朝晖已经等在里面了。
“如何?”王钟阁问道。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谢朝晖却知他所指,道:“是金枝公主。”
王钟阁“噫”了一声,道:“她做了什么?竟能让那位罢朝。”
“她拦住准备上朝的皇上,哭诉陈情,后因过于激动引发旧疾,昏厥当场。皇上大惊,立即传唤太医,并亲自看护,是以罢朝。”谢朝晖道。
王钟阁皱眉道:“女流之辈,见识短浅。”
“钟阁!”谢朝晖亦皱眉道:“她是一片苦心。”
“虽该赞一声她有烈性痴心,此举实际却是坏事。”王钟阁冷笑道:“若无此事,今日朝堂上众人联合进言,流尘当即便可脱去这场牢狱之灾!现在又得多待一天了。”
谢朝晖默然半晌,道:“明日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