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楼定石的脸色,见他不置可否,才答道:“王大人,折眉记得清清楚楚。”
这时,沉默半晌的楼定石终于发话了:“看来确是事出有因。”
事已至此,王钟阁一时失言,不好再让别人出头,索性出列躬身道:“皇上,此事疑点甚多,单凭这一点也不能证明什么。请皇上明察。”
楼定石颔首道:“王尚书所言甚是。那么,便将谢流尘带来堂中,当面说说,九月初那晚,他到底在哪里。”
王钟阁道:“皇上,前日他便已说过,奉命出使,不敢有误,皆是日日赶路不停。况且,诸多随行官吏侍从,众目睽睽之下,他能做什么呢?”
楼定石淡淡道:“王尚书,此事究竟如何,确非一面之辞所能决断。理当问个清楚才是。”
这话是刚才五族派系的官员反复说了好几遍的,王钟阁不意此时楼定石反而拿它来堵他的口,一时不好再说什么,行过一礼,道:“皇上圣明。”便又归于列中。
早有人奉旨传人去了。不多时,随着一声“启禀皇上,谢流尘带到”的通报,两名着甲的侍卫一左一右,将一个人带入殿中。
那人早已被除去外服,只着一身月白的中衣,鬓发微乱,容色略显憔悴,却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