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
谢流尘再次无声地笑了起来。
原来,那时就已经开始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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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静的花园里,纵是隆冬,也遍植越冬花木。虽然草木颜色不及夏时来得娇嫩可喜,但深翠凝朱之间,倒别有一分可人。
乌木的抄手游廊下,站着一男一女。男子一袭淡雅蓝衣,尽显他身长玉立,皎若芝兰的风采。女子却是明珠宝饰,严服明妆,穿的却是礼服。从饰品与衣上所绣花纹看,她的身份该是郡主。
远远看去,这二人并肩立于一处,男子俊秀,女子美艳,端的是赏心悦目之至。
然而此刻若有人走近听到他二人的谈话,看清他二人的脸色,却不免要感叹先前想错了。
这两人之间的气氛非但不融洽,甚至还有些剑拔驽张的意味。再仔细看,却是男子满面强压的怒气,女子虽然垂头听着,表情却并不羞惭。
“你这是什么意思?”
听到王砚之饱含怒意的质问,宇折眉并不退让,道:“你看不出来么?”
王砚之再未料到她会说这种话,定定看了她半晌,道:“我看出来了,我看出来,你是嫌他死得不够快。”
听到“死”字,宇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