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有异样举止的时间,刚好是谢流尘被指与身份不明的人私下交接的那一日。
换作别人,他纵有怒气,也决不会像现在这般愤怒。可是,为什么偏偏不是别人,而是交情深厚,几乎与亲人无异的宇折眉,向谢流尘下的手?
听到王砚之尖刻的讥讽,宇折眉的脸一瞬间失却了血色。她呆了一呆,记起还有脂粉的掩盖,不必担心被看出异样。
“就算没有我,还有那火南珠之事。”她竭力不让声音发抖:“一起说出来,总好过日后再一件一件地零敲细打受折磨。”
“你怎么不说数件可疑之事加诸在一起,原本只是三分的疑心,也要扩大到七分?”王砚之冷冷道,“那位正等着拿他错呢,你就巴巴送上个借口。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竟要一心置他于死地么?”
“不会……不会有事……”接二连三的指责,宇折眉几乎无力再站稳,她下意识地低声而快速地说着,像是在回答面前的人,其实是为了安慰自己。“不会有事,决不会有事。他说过,不会伤他性命……不会,不会有事的……”
王砚之听她言语混乱,不知她话里所说的“他”又是谁。欲待问个清楚,却被两个急促赶来的人打断了话头。
“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