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叶浩然放下茶,王砚之起身走到他面前,自袖中拿出那封信,双手敬呈到叶浩然面前,道:“小侄今日为此信而来,家父吩咐我将此信将与伯父。”说着,向前一递。
叶浩然接过信,却并不拆看,只是拿在手中,道:“砚之,老夫养病这些日子,你是我第一个接待的客人。”
王砚之垂手恭身道:“此是小侄之幸。”
“但大夫一再嘱咐,老夫的病,是万万不得再操心劳力的。”
“伯父抱恙,小侄本不该打扰。但此事实在事关重大,不单是一家之事,想来伯父也早有耳闻。”王砚之道:“还请伯父施以援手。”
叶浩然只是摇头,道:“有心无力,有心无力啊。”
王砚之看他神态不似客套,不由愕然。他万万没想到,叶浩然竟是如此答复。他素知这位伯父虽是面上一团和气,却是最不好说话,认定的事便不再改主意。虽然彼此都心知肚明所谓医嘱、生病等只是托辞,但一时之间,却也想不出什么能有把握打动他的话
正当王砚之愣忡之际,又听叶浩然道:“好在老夫虽然没什么精神,却还有个好儿子。砚之,不管你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只管找他便是。”说着,将那封信往桌上一放,竟然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