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叶伯父真是如此说的?”王钟阁皱眉问道。
“是。”王砚之俊秀的脸上,尚有疑惑之色未裉。“叶伯父将信交与叶大哥,说此事只管找他。然后就走了。”
王钟阁不解道:“浩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向谢朝晖道:“可是你近来得罪他了?”
谢朝晖哭笑不得:“我同浩然能有什么龃龉?更何况,他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么?”
“阿砚,他后来没再说什么吗?”
王砚之道:“叶伯父当时便走了。之后我与叶大哥谈了半日,最后叶大哥说,明日会过来拜访您。”
“他都同你说了些什么?说来听听。”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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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历笙见王砚之久久不语,便问道:“行端?”
回过神来的王砚之,没有掩饰自己的不愉之色。
“叶伯父这是什么意思,叶大哥,你又是什么意思?”王砚之沉声道:“韶飞现下还在狱中,姑父与父亲他们又被那人反将一棋。如此紧要关头,叶伯父竟然打算不闻不问么?莫忘了咱们五家已去了半个容家!莫非还要再看着谢家没落不成么?”
听完他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