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情,虽不若与谢流尘一般亲厚,却也是极好的朋友。王砚之便不再纠结方才的失态,略略整理一下思绪,道:“还请叶大哥解惑。”
“行端,你可记得两月前之事?”叶历笙没有就事论事,却突然先问了他这么一句。
王砚之道:“自然记得。算来,那也是那位首次对叶家出手。”他心思敏捷,旋即联想到目前的情状:“这么说,那位是对付叶家不成,又转而去对付谢家?”
叶历笙道:“也对,也不对。行端,若你与他易位而处,要对付五族,现在该挑哪家下手?”他平日行事稳重端方,许多人赞他有君子之风,只未免面上冷了一些。然而现下说出与皇帝易位而处的话来,却是轻描淡写,浑不在意。足证他骨子里,仍然是脱不去的五族的骄傲。
王砚之想也未想,脱口便出:“先从容家下手。自容家叔叔过身后,容家乱了快一年,仍是没个结果。现在虽然外面架子还在,里面却已渐渐撑不住了。昔日的势力,因许久没个当家人领头,找不到主心骨,又相互不服气,已于观望之中渐渐疏远了容家。”
“容家现在确是焦头烂额——但那位为什么不向容家下手呢?”
王砚之沉吟片刻,道:“容家现在虽为着家主、爵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