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历笙摇头道:“一来你尚未致仕,二来,却是韶飞让他有机可乘,忍无可忍了。”
“这……韶飞虽有时做事莽撞些,却并未犯过什么事。况且,此次这些罪名,根本就是子虚乌有。”
“行端,你要明白,所谓罪名只是一个借口。说到底,还是党争。”叶历笙道:“不过,此事还是与韶飞的性子与行事有关——行端,若是你的爱女嫁给一个男子,那男子却待她不好,你会如何?”
“你这是什么比方——”一语未毕,王砚之忽然明白过来:“你是说,其实是为着公主之事?”
“多少有一些。虽说主要是为着打压我五族,但若不是韶飞如此肆无忌惮,也不至这么快就向他下手。”叶历笙低不可闻地一叹:“前阵子他不愿见我们这些老友,却同外面一些人走得极近。虽只为纾解烦愁,但酒酣耳热之际,未免没有说出些什么。你当那位真的听不到么?不过是一直隐忍未发罢了。”
王砚之以前也想到过这一层,却从未想得如此深彻。经他这么一说,虽觉得也是因由之一,但是:“既然现在韶飞已经如此,再说这些也无用。叶大哥,我此次前来,是想请叶家出面,速速了结此事。”虽然没有看过父亲的信,但王砚之也能猜到信中所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