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侄多心了。”叶历笙坦言道
“说正事吧。”王钟阁道:“昨日接到委命至今,我还什么都没做,就是想等着听一听浩然的意见——历笙,你父亲既让你过来,你便说说,他是怎么想的。”
“是。”叶历笙道:“二位伯父想必还记得两月之前我家削减封地之事。”
谢朝晖颔首,道:“自然记得。”
“那一位蓄势已久,却并不急燥,只先小心试探,一击不中,随即罢手,却并不罢体。而家父的意思,想来二位世伯已经想到了:略作让步,暂避其锋。”
“所以他这两月都没有理会朝堂之事,并闭门谢客。”王钟阁接话道:“但此次那位突然出手,并且步步相逼,非前次略作试探可比。这种情况下,你父亲仍要坚持一昧退让么?”
叶历笙道:“伯父以为,该当如何呢?”在叶浩然的放权下,此时他实际上已是半个家主,加之近年来周旋官场,打理家族,早已养出一种镇定沉稳的气度。此刻即使是对着长辈的质问,也并不见惶恐,仍旧镇静自若
昨日王钟阁与谢朝晖已就此事商讨了许久,均觉若得叶浩然支持,单凭他一国之相的身份,在朝堂上说上几句,此事便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和风细雨地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