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他还留了不少后着。想来他应该是不愿大动干戈,不欲让这权势之争波及到朝堂之外,将他辛苦打理起来的盛世毁了。他应该是想着,用和风细雨的法子,逐渐拔起各家的势力,直至我们即使联手,也无法与他相衡为止。”
在一旁默默听了许久的王砚之,忍不住插嘴道:“既然他担心朝堂与五族之争会牵涉到其他,那我们不是就可以利用他这一点不愿,来解决韶飞之事?”
叶历笙微微摇了摇头,道:“行端,我刚才只说了他隐忍的一面,你却忘了,他是怎样的出身。”
“你是说他出身军旅,若是逼得太紧,说不定会有破釜沉舟之举?”王砚之心思敏捷,随即便想到关键所在
看到叶历笙神色略有松动,他知道那是一个赞许的神情,却犹有不解:“可是这些年但凡遇到什么事,我们五族都是一致向外,他应该已经习惯才是,又怎会为此发作——”一语未毕,他已然醒悟过来,不禁为自己方才说说的话羞惭不已:“我失言了。他正是因为不愿我们五族权势坐大,才悄悄积蓄实力,如今才会发难。”
“正是如此。”叶历笙转向王、谢二人道:“二位世伯也该想到这一层了吧。”
听着他两人方才一番对答,王钟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