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们就要顺着他的意思,真把韶飞定罪处斩了不成?”王砚之长大后,从未有过如此焦燥之时。他头一次意识到,原来这世上无论再怎么有权有势,还是会有不得不顾及的事。
“稍安勿燥,阿砚。”王钟阁脸色也是少有的严肃,但他毕竟是多年来人情世事里过来的人,自然要比晚辈来得沉稳许多。
谢朝晖亦道: “历笙,你父亲想得很周到。是我考虑不周了。”
叶历笙欠了欠身,答道:“伯父切莫如此,您是关心则乱。”
“有子如此,浩然真是好福气。只盼经此一事,阿尘能变得稳重些。”谢朝晖脸上少有地出现了无奈。
“那现在怎么办?”虽然听从父亲的话,勉强按下起伏的情绪,心中充斥着不满与焦燥的王砚之却并不能清晰地思考,他不由看向两位长辈和比自己成熟许多的叶历笙,眼神中带着几分无助:“接下来该怎么做?”
“此案由我主办,你无需担心流尘的安危。”王钟阁这话既是回答王砚之的,也是说给谢朝晖听的。此前他们本欲借助叶浩然在朝中的地位,让他出面为谢流尘说项。未料叶浩然想得更深一层。既有这般顾虑,那这条捷径是不能走了。
说不得,这件事,只能另觅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