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押解他,而是保护他一般。一时俱又糊涂起来。
“皇上有旨,押送淮安王回都听审,并查封王府。”郭旗语气并不严厉,却充满威严的压迫感。随着他一挥手,另有一支队伍出列,向王府内院走去。不多时,便听院中哭喊连天。
待兵士们将府中的人统统赶到前院后,郭旗负手而立,向面前这些惶惑惊恐战战兢兢的下人说道:“淮安王府中所有仆从下女等听令:凡家养下人和已签过死契的,就地拘于府中,不得出府半步。若是短工,拿出契约来,便可离去!”
又是一阵忙乱,有人在兵士的押解下跑回房拿契约的;有人欢喜地将契约掏出交给负责验看的兵士之后头也不回地跑出王府的。还有几人站在原地未动,神色却并不见惊恐绝望。
折腾了大半个时辰,手中有短契的人都走得干干净净。郭旗看着眼前仅余的稀稀落落的人,眉不由一皱:“偌大一个王府,怎地只有这么几个家养下人?”
一个满面沟壑却声洪体宽的老者躬身道:“回禀大人,因数月前有家养的仆从倚势欺人,小王爷震怒之下,便统统将他们撵走。后又忙于接待帝都来使,还未来得及采买下人,是以目下府中多是短工。”
郭旗点点头,算是接受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