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已经来了?”孟优坛笑了一笑:“真快。自帝都至青石,平日多需二十日,快则十余日,郭大哥竟然只花九天就赶到了——勇伯,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吧?”
勇伯道:“还请小王爷放心,老仆早已安排妥贴。”
“这就好,这些日子劳烦勇伯了。”孟优坛道:“往后我不在这些日子,还得劳您多费心。”
“这是老仆的本份。”勇伯虽是年过六旬,一双眼睛却仍旧锐利得很。而此刻,平日不怒也含威的目中充满关切之意:“倒是小王爷,请您记得,无论遇到什么事,青石还有老仆和许多人在等您。”
孟优坛只觉双眼一热,忙掩饰地别开头去:“我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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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淮安王孟优坛者,目无国法,贿赂使臣,欺君罔上,实是罪无可赦。着细柳营统领郭旗押其回帝都听审!钦此!”
“罪臣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孟优坛说罢,刚起身想要接下郭旗手中明黄的圣旨时,却突然从斜里冲出一人,将他拦在身后。
“郭旗,我素来佩服你年纪轻轻,行事却有侠气,有仁心。如今你这般行径所为何意?亏得小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