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后沉吟不语。他原本的一腔焦急与愤怒,在孟优坛从容地指出问题结症后,顿时消散了大半。他这才想到,若孟优坛真的根自己走了,那便是抗旨不遵,私自潜逃,到时又是一场轩然大波。
但是,若让孟优坛就此随钦差离去,却不知他到帝都后会受到怎样的对待。
他皱眉道:“上次那个什么驸马来时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又翻脸了?”
孟优坛心道因为那本就是皇帝做出的一场戏,不过自己比较幸运,是陪皇帝演戏的人,而不是被下套的人。
但这些话当然不能说出口,孟优坛道:“不是说皇上连那驸马也收监下狱了么,也许是为着驸马行止不检,他又算是半个皇亲,旁人不好作证,是以有些事儿要我指证,有些话想问我。”又道:“四叔放心,皇上只是一时发怒罢了。届时若怒气仍是未消,那不看我平日在他老人家面前的情分,也要顾念我爷爷和我爹的。”
这话半真半假,破绽颇多,但杨四叔只是个带兵的汉子,操练兵士在行,这些勾心斗角的事全然不懂。闻言只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回想他的话却又觉得合情合理,找不出不妥:“但……你同那驸马又不熟……”
“前些日子他来青石时,我们相谈甚欢。”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