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谓是不愿留下一点可能的变数啊。
发了一会呆,孟优坛转过身来,正对上解语关切的眸子。
他随即换上带着几分歉然几分温柔的笑脸,轻声道:“抱歉,吓着你了吧?我代四叔给你赔个不是。”
微弱的光线之下,已适应黑暗的双眼已经能清楚地看到他的表情。解语定定看了他一会儿,道:“王爷不想笑的话,就不用笑。”
“呵,解语何出此言?”虽然目下处境可称得上狼狈,平白从万人之上的王爷落到个待罪之身,孟优坛行止容色间仍不减往日的倜傥。一句反问被他轻轻说来,温柔之中带着笑意,调笑之间带着懒散。那一种无可言说的风流,教人直以为现在他仍是坐在锦堂画屏之上,持金爵品丝竹,赋诗文赏金石,与绝色的女子谈笑调情。
这样风流天成的态度,起初他还需要强装笑脸,刻意为之;而现在早已浑然天成,信手拈来。
看着他的模样,解语只觉茫然无措。这样一个人,他其实是不需要自己的吧?他有他忠心的属下,有从容的态度,更像他所说,此行其实不会有什么问题,不需要担心。
那么,自己的到来是多余的么?
不,这么多年,她自信有些事情,没人能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