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焦燥是来自内心深处的,任何时候都无法忽略,随时随地都无法释怀。
而起因是为什么,她虽有一个模糊的印象,却不能判断。
从椅上坐到床上,从屋里跑到屋外,无论在哪里,那种似乎是在为什么事担心却又无法确认究竟是为着什么事情的焦燥怎样也无法消弭。
坐卧不宁之间,她突然记起了那天想到的事情。
…………
我不想他会因为这些事而改变,我不愿让他因为这些事而改变。
我——
我想他一直是原来的他。
我——对那样的他——
…………
不会真是那样的吧?我是那种需要依赖别人的人么?
大概只是出于朋友的立场,不想他变成那种为着权利而面目狰狞的模样吧。
肯定是这样的。宋晓如是想着,但心中到底有些底气不足。
一旁停绿看了她整日坐卧不安,做什么都心不在焉又若有所思的模样,揣测许久,试探道:“公主,若您真担心驸马,那便去看看他好了。”
“谁在担心他?我只是——”说到这里,宋晓心中一动:谢流尘虽被收押在牢中,却并不禁止人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