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及云梦泽那般,有遗世独立的美好,但那份素雅洁净,却也不遑多让。
但现在宋晓无心欣赏美景,此刻心心念念的,只有一件事。
“请问,你是侍奉先母的人么?”宋晓问道。
听到“先母”二字时,那女子垂下了眼眸:“是。”
“你可是姓楚?”
“是。”
“停绿。”宋晓道:“方才楚姑姑说正在收捡晾晒的衣物,你去帮个忙,我还有话想问一问楚姑姑。”
停绿清脆地应着,便走出厅堂,向后院转去。
支开了不知情的人,宋晓也没有心思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便问她道:“阁下既然在此间守了许多年,又是楚姓,想来当与贵妃交情极深。也该知道我的事情吧?”
楚姑姑淡淡道:“无论你之前是谁,但你现在是公主。”
果然是知情人。宋晓只觉心跳个不停,掌心中似乎也渗出了汗水。她竭力稳住声音,却还是有一丝颤抖:“请问您知道楚越人在哪里么?”
这女子自然是楚菲。那日楚越人从昏迷中醒来,对她说出深藏的心事后,便再没露过面。但她知道他还在宫中,每日早出晚归,也不知在做些什么。只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