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暗夜的掩护,楚越人依然在这精雅的朱门深户中来去自如,浑然不惧。
这府里虽有许多护院与仆从来来往往,但楚越人借着术法,很快便来到了目的地。
他隐身在屋后一处假山暗隙中,凝神屏息,捕捉着屋中的动静。
只听一个雍容而淡然的声音说道:“宋伯,他怎么样?”
另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老爷,少爷今日瞧着比往日开朗了些,往天少爷虽总笑着说没事,神情却闷闷不乐的。今日却似是有什么喜气一样,眉目舒展的,跟在家里一样。”
先前那个声音有些诧异:“那他有没有说什么?”
苍老的声音答道:“还是让老仆转告您保重身子,勿以为念。”
似乎是轻笑了一声:“这孩子,这次横祸倒教他懂事了些。不过——老宋,你真没看错,他看起来挺高兴的?”
“老爷,老仆人虽老了,眼却还没花。”顿了一顿,又问道:“可是少爷知道事情顺利妥当?”
“顺利妥当?”那声音里带了些许苦涩,不仔细分辨根本听不出来:“还是云里雾里,僵持不下。”
“那,少爷还得再在牢里待一阵子?”
似乎是得到